短打小甜餅,因雜圖而生的產物。
對了,對話當然是我編的。
手生,莫怪。
×
後來他們一同在近海的城市買了個帶庭院的房子,每年總有一段時間,所有的人排好休假,前去那小屋渡假。
並且,每年松本潤都毫無例外被指名為大廚。
二宮跟大野比別人早到一天,二宮戳醒副駕上的人,對方迷迷糊糊醒來,軟軟地呢出一聲,二宮解掉大野智胸前的安全帶,迅速下車,開了大野智那側的門。
大野智被人拉下車,手裡馬上多塞了兩個包,他還在打瞌睡,循著二宮的呼吸聲,跟著那時不時的輕笑向前走。
幾個月前大野智找不到畫圖的感覺,揹個包便離家跑到這裡待著,讓這每年不過用上幾日的房子多了些人氣,才進門,人都還沒坐下,二宮已經開始了吐槽。
大野智那趟獨行,在這落下了許多東西。二宮發現的第一處,是沾在桌角未清除的顏料漬,第二處則是那堆因為大野想睡沙發,而被挪到角落的抱枕。
也不知道抵達這間屋子多久,二宮和也面容淡淡地,早在沙發上縮成一團打遊戲,大野智終於完全醒了,就這麼坐在一旁看著。
沒人想要攤開行李,也沒人收拾那些二宮發現的狼藉。
大野智那次離家,沒幾天就又回去了。
那天二宮也是這樣,他傍晚回去,二宮不知為何在家,面色淡淡地,窩在沙發上打遊戲。
他像個沒事人,放好自己的包,帶著海的味道,還有新幹線跟地鐵的氣息,一坐上二宮身邊的位置,便是那股熟悉的清淡香氣。
大野智自然在這間渡假屋落下了許多東西,因為他沒帶上最重要的,而他總對不重要的事情不上心。
二宮鮮少詢問這些,這大野智也知道。只是有時,還是會不小心把這種態度,誤讀成蠻不在乎,可事實不是這樣的。
回家的大野智來不及說什麼,二宮恰好通了關,伸長了手稍作休息,挺身扭兩下脖子,身子一歪,便往他身上靠來。
什麼事情便也都過去了。
晚上二宮最後一次的吐槽,說大野智處理魚把刀子變鈍了,沒記得磨利。
大野智摸摸鼻子,回了句你又不怎麼吃魚。
二宮把菜切成細絲,軟軟地,沒什麼攻擊性,對大野說:「我總覺得你變得更鈍了。」
起先大野智沒接話。
也許他是真的變鈍了,大野智想,時間越磨越鋒利的人確實有的,只是不是他。
「我也這麼覺得。」
二宮早習慣了大野智,接著這慢吞吞的回應,繼續打趣。
「大野桑想作一把刀子嗎?」
「如果那樣的話,感覺很帥氣。」
「大野桑的話,會是一把名刀吧。」
「左手刀。」
「喔?」
「果然,還是會想跟你一起的吧。」
二宮手上的盤子一斜,切好的滾刀蘿蔔便落進鍋裡。
「大野桑原來是義大利鍛造的刀嗎。」
大野智靠著廚檯邊緣,看二宮的側臉。
「和也會是軍師嗎,還是要當將軍呢。」
「也許喔,雖然將軍聽起來比較有錢。」二宮紅著耳根開了火,「我會是很討厭很討厭海的軍師,這樣也沒關係嗎?」
「不行的吧。」
「名刀會失去靈性嗎?」
「嗯。」
「那只好,勉為其難地,偶爾跟他去海邊晃晃好了。」
二宮說著蓋上鍋蓋,往大野智看了過來。
大野智接著那視線,很快便垂眼笑了。
「嗯。」
二宮聽見了,便也小聲地笑了起來。
(完)
一言:
想著玫瑰寫,結果寫成四不像。
一年不到,人來人去。
他們總歸是好的,並且就在這裡。
© 百種戀愛裡 我只選擇你 | 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