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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牽他抱他親他操了他。」

<SA>無名

亂七八糟的、執事x貴族play

有繩,有綁,大概勉強算是調調調了教



無名

 

霧化的透明映著他們模糊的軀體。

 

紅色的繩索也許太過傳統,可十足張揚,麥色的臉孔是那樣盯著他,看他如何一寸寸婆娑過他的手臂,看他遊走他的肌膚紋路,他肌肉繃起,把剛勒好的繩索撐得更緊。

 

不著片縷的他看他執行這一切,顫抖的雙唇輕啟,出口卻是命令。

 

他說不夠緊。

 



 

 

霧化的透明映出那人模糊的軀體。

 

琥珀色酒精再度滑過喉部,執事拉鬆領結,那人像音樂盒上的舞者,兀自在另一頭微微搖擺,彷若下秒就會隨著音樂優雅地旋轉起來。

 

他還有一些時間。

 

貴族的皮質沙發正對那片玻璃,他在屬於那人的沙發上坐下,擦去鏡片上的污跡,等待呼喚自己的第一道呻吟。

 

 

 

稍早失蹤半日的貴族對他說不過是和她聊聊天。

 

接他時知名企業的千金小姐眼冒星星,白蕾絲睡衣襯著鎖骨上頭的痕跡,他微笑提醒他不該在別人家過度打擾,貴族大人倒沒有不情願的樣子。

 

「多虧這位美麗的小姐,我渡過了很美好的時光喔。」他記得他是這麼描述的。

 

他為他打開車門,下午兩點多的日照刺眼,他沒錯過貴族洋洋得意的眼神,半日多才尋到他,是自己失了水準。

 

回家的貴族坐在這張沙發上,從盒中挑起一支上好的雪茄,他總是不點燃它們,只是嗅聞,他得意於他流連於指頭上的目光,揚起一邊眉毛,問他要不要也來一支。

 

他恭敬地將他給予的東西收進暗袋之中,那人卻不滿地嘟嘴,低頭又抽了根新的出來。

 

 

 

杯身滑落的水滴聚成一小漥透明,帶著令人沮喪的濕意,執事指腹滑過茄衣,腦裡都是方才手掌滑過皮膚的手感。

 

掌控主人行動所需的時間是執事分內之事,他抬起頭,那單腳立於地,雙手向上拉伸的人影細微晃動,卻不曾真正停止。

 

時間已經差不多了。

 

 

 

「嗯……」

 

帶啞的嗓音,終於抵達極限的身體,執事收好雪茄離開沙發,挑出那張專屬於懲罰的唱片,放上有些許年代的留聲機。

 

他踏著奏響的旋律繞過那片玻璃,Klaus Nomi的嗓音適時降臨,仍沒遮過第二聲呻吟。

 

貴族散落一側的髮,滿是隱忍的看他,他推推眼鏡,深吸一口氣。

 

「您太調皮了。」

 

原先隱約透露哀求的模樣消失了,明明落地的足尖早已撐不住身體重量,明明被綁缚於頭上的雙腕泛著淺紅。他本不該如此說他,可除他之外又有誰會提醒他呢,作為一個執事,他必須提醒。

 

貴族大人常因他這時的說教而不滿意他,今天卻沒有多說些什麼,眼神滑過脖子上扯鬆的領結,停在他嘴唇上頭。

 

他的一切都暴露於貴族的凝視之下。

 

「請讓我放您下來。」

 

半懸在空中的人沒有應答,眼裡卻有了得逞的暗示。


空間裡滿是那歌者的詭異男音,刺激他的理智神經,他們的呼吸交錯,他能感覺自己胸膛起伏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,那是人們發怒的徵兆。

 

氣氛繃得比貴族身上的繩索還緊。


「請讓我放您下來。」

 

貴族沒有改變任何表情,男音一階階向上爬升,他下唇印著一排淺淺地痕跡,他清楚那是他剛才咬出的牙印。

 

當高高吊起的那條腿抽了一下,執事決定逾矩。

 

貴族勾起了嘴角,見他還在頑皮,他只有更加躁動,他托住他的身軀幫著轉移了重心,在伸手去解那繁複的繩結時,他能感覺靠在身上的肢體是如何纖細,並隨他的舉措一步步鬆緩。

 

他鬆下懸吊左腿的繩索時貴族開了口,眼神比他今日所見的任何時刻都來得張揚。

 

「……你輸了。」

 

他沒有回話,靠著他的重量增加了,他支撐著他,抬頭去解他雙手的綁。

 

 

 

鬆脫的繩索落在地板彷若赤色的蛇,可它們並不精神,自然不再危險。

 

他踢開那些繩子,彎腰抱起他,小心翼翼地將人放進沙發。

 

他站在沙發前,貴族嘴角一直帶著笑,從他往前踏過一步開始解綁開始,笑他軟弱與可欺,他前臂有著綁缚留下的紋跡,腳踝上也有,他歪倒在沙發一邊,The cold song已然播畢。

 

執事眼裡滿滿的都是貴族對自己的挑釁。

他想起他被抓包時仍要耍著的小聰明。

他那沾染了菸草味道的指尖。

他命令自己的氣音。

他稍早靠向自己時餵予的那一口酒精。

 


執事閉起眼睛,想要將接下來的一切怪罪在那口酒精上。可他深知不是這樣,眼前這位癱軟於沙發上的貴族,其實有千百種勾引自己的方法,正如這一切的開端,源起於他編派藉口讓他研究繩藝,當年的他說自己想學可是害怕名聲受損,卻在他開始學之後,命令他拿他當模特練習。

 


他曾經體會過他的緊。

他聽過他高_潮時無法自制的呻吟。

他感受過他手臂彎曲下壓,只為讓他的唇更貼近於他的力氣。

他馳騁過他的身體,也曾被他帶著笑恣意騎乘。

 


他讓貴族得到了所有想要的東西,包括禁忌,包括刺激。

 

 

貴族深知他是他唯一會去逾矩的原因。

二十多的年紀,他顛倒主僕,找到了最折磨他,卻也最令人成_癮的懲罰。


 

 

在他憤怒地拉去早已鬆脫的領結,扔掉讓他發熱的西裝外套,迅速解下馬甲與襯衫,將皮帶甩上地板前,貴族早忍不住得逞的笑意,笑得眼裡只剩一團模糊的黑影。

 

金屬質地的皮帶釦敲到地板發出悶響,脫下所有束縛的他將他按進沙發,探出的舌頭瞄準了他下唇那排牙印。貴族還沒有恢復力氣,他發狠地吻他,皮革與肌膚磨擦出噪音,笑聲終於溜出喉間,他煩躁的吼了他一聲,將人從沙發上拉起,並在人沒站穩前打橫抱起。


他不滿地用唇去撞滿是笑意的他,卻被手掌按住臉頰。

 

貴族探出濕軟的舌尖舔吻他的唇形。

 

被安撫著的執事將人放上床被的動作輕巧,慾_望們早已高高揚起,這場遊戲的前戲太過漫長。


他探進體內的手指因為急躁顯得粗暴,他於是不笑了,緊皺著飛揚的眉,卻是伸手摘下了他的眼鏡。

 

 

 

他在他炙熱的體內運行,為他喘息,為他散落總是規矩的髮,他左肩上有他當初練習時不小心留下的疤,他總會想在那上頭印上更多帶著歉意的吻,覆著薄汗身軀挺起,他如他所願低頭咬住挺立的乳首,唇舌描過紅繩烙下的痕跡,他在他要求前擅自開始更加用力的衝撞。

 

貴族是他世界唯一的主宰。

沒有主人的奴隸雖不再是奴隸,卻也再不是任何東西。




界線區分出禁忌,製造更強大的誘因,刺激人們前去奪取。




貴族叫著他那沒人知道的名字,帶著情意地,像撒嬌一樣,在這懲罰遊戲裡他一向如此。


先是稱呼他的姓,然後才是他給自己取的可愛小名。



 

小翔,不夠唷。

不夠唷,小翔,還不夠。

 

 

 

貴族看著被自己催促次刺激的執事滿臉忍不住的狠意,他的小翔不知道這副模樣對他而言是絕色美景,他就是喜歡他克制到最後猛然爆發,再難維持斯文的模樣。

 

執事是他運行每一日的規則。

執事是他之所以是貴族的本因,沒有奴隸的主人將不再是主人,只是平凡的眾生。


他們成就彼此生命的意義,一如他們糾纏對方的身體。

 

他伸手去撬他的唇,只有執事知道的名字夾雜在喘息與呻吟的空檔裡,世界裡的一切都消失了,只剩下在呢喃他名字的執事。


雅紀。

 

雅紀。


 

雅紀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
 

……我屬於你。

只屬於你。




(完)




一言:


想知道姿勢到底什麼樣可以搜FKA twigs - Pendulum


櫻井演過的執事沒人知道名。貴族從頭到尾沒透露名姓。

所以這篇文章叫無名!

絕對不是我不知道起什麼名字!

更不是兩者相加後覺得這巧合超棒的結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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