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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牽他抱他親他操了他。」

<SK/SA>地底的玫瑰 22(ABO)

22.

那幅帶著藍點的畫裱好了,就掛在客廳的牆上。


「我不是還沒簽名嗎?」二宮倚著沙發的扶手,看著面前的畫,聲音有些發懶。


從廚房出來的大野遞上一罐冰涼的啤酒,他彎起手指拉開拉環,聽氣體急著發散到空中引發噪音,大野執著啤酒靠在牆上,就站在那幅畫的旁邊。


「大野師匠居然想獨佔功勞?」他猛灌下一口啤酒,根本不介意再醉一些。


「現在就能拆下來讓你簽名的……」大野說著跪到沙發上,伸長身子把啤酒放到小桌,回頭把畫從牆上拿下來。


「你還真的拆啊……」二宮彎著眉眼,靠著他看他手中的畫。


「嗯,簽了也好。」把畫交給二宮,走到另一頭去拿顏料跟筆。


見他是認真要讓自己簽名,二宮仰頭把剩下的啤酒全數倒進胃裡,空罐子就擺在大野那罐只喝過兩口的啤酒旁邊,他接過大野沾好顏料的筆,歪歪扭扭地開始簽名。


「二——宮——和——也——來,好了!」他的簽名跟大野不一樣,四個漢字寫得大小不一,和字寫得太大,二又太小一個,比例失衡毫無美感。但大野似乎不在意,他將畫重新裝回框裡,小心翼翼掛回牆上。


畫要掛好的時候,二宮的疑問從後頭傳了過來。


「吶,我還是覺得我應該更冷一點才是。」


燈照著二宮的臉,醉了的人整個身子都泛著淺紅,兩顆眼珠藏著潤澤,二宮的眼底很深,卻是琥珀的淡色,他盯著那雙眼睛,二宮看著他,眨了兩下。大野智沒躲閃二宮的眼神,只是把話語全數放慢,「我原本以為你只暖你喜歡的人……比如相葉。」


大野摸摸鼻子,靠著沙發的二宮比他低了一點,視線落在那雙貓唇上,「後來我發現了,你會為你在乎的人調整溫度。」


視線復而對上二宮的,他看他眼底深邃,他喜歡這個人,在一片幽冥的荒漠裡仍然散發光芒。

 

「你知道我性子淡,所以跟我一起的時候,才總是偏冷。」

 

 

 

大野的目光直直穿過二宮的瞳孔,讓他感覺自己被完全看透。



 

荒漠裡的自己有個非常小的盒子,裝著僅剩的幾滴水。他一直收得很好,了無牽掛、自得其樂,安穩行走在沙漠裡。


直到大野智出現,明明他不曾將盒子拿出來過,那人卻知道他收著一個盒子。


這些日子大野不斷製造出讓他想把盒子拿出來捧在手上端看的情境,然後總那樣碰巧,在他翻看那僅剩的水珠時,用一句話、一種語氣,甚至不過一個眼神觸碰他,讓他萬般小心藏著護著的水,就那樣不小心灑到盒外。


然後滿溢在空間裡頭。



 

大野直勾勾地望著他,伸手摸到牆上的開關,一切掉頭上的燈,窗外微弱的月光就把影子拉得很長,畫變得模糊,大野智的臉孔逐步清楚。


他仰頭看大野的表情,數他半蓋著眼睛的睫毛。


「可你畫的是黃色的我……」二宮還在做最後一點抗拒,聲音卻越說越小。


大野沒說話,傾身讓啤酒特有的麥香黏到二宮唇上。



 

房裡滿是濕意,二宮閉起了眼睛,那個他小心藏著的盒子終於翻倒在沙地裡,裡面的東西迅速蒸發得一乾二淨。


而大野的房裡總有一股海洋味。

 



大野智輕輕拾起二宮的手搭到肩膀,沒再感受到抗拒,二宮環著他的頸子,任憑他侵占他的雙唇,並迅速向前鑽開牙齒,其實吃不到什麼味道的,二宮嘴裡除了酒香,就只帶著一點啤酒的苦。


大野吻得深,唇與唇相疊糾纏發出聲響,有些吃不消的二宮嚀了一聲,大野智聽見後稍微退開一點,平日總是軟軟地人眼下特別強勢,在人尚未調整好呼吸前,又向前覆了過來。


第二個吻更顯急切,原本就只是倚坐在扶手上,撐不住大野這樣猛烈的壓迫,二宮一個重心不穩,往後一仰,摔到沙發上。慌亂間沒來得及放開,反而下意識想抓住什麼的雙手,就這麼帶著大野智往前跌,這一摔撞上二宮胸口,撞得他呼吸一窒。



 

空間安靜得像時間靜止,時光凝結,大野疊在他身上,側著臉趴在約莫是鎖骨附近的位置,那一頭軟綿的頭髮比初見時長了一點,搔過他的下巴。


二宮看著天花板,情不自禁笑了起來,收緊雙手把大野綑在胸口。


大野智跟著笑了,這姿勢卡得他很不舒服,然而二宮的心跳在他的右耳裡頭鼓譟,與歡愉的笑聲兩相夾雜在一起,他哪邊都沒漏聽,全收進心底。



 

終於笑累了,二宮放開大野,推著他要他從自己胸口起來,二宮撐著身子問,「因為我對你的溫度剛好,所以是溫暖的黃色嗎?」


大野越過沙發扶手,眼下跪在沙發上,半壓著二宮的小腿,身前的這雙眼睛深處乘載的東西太多,讀來說不清也道不明。


但總有一些事,關於自己的事情,他是肯定的,比如為什麼當時要用黃色。


「嗯。」


二宮聽他說得肯定,說話的語氣便像嘆息,他伸手摸了下大野的臉:「你啊你啊……」

 

二宮和也避開了更多他能得到的東西,他傾身取過桌上那罐大野才喝兩口的啤酒,放過的啤酒滋味更苦,他一個仰頭對這晚發生的一切先乾為敬。



 

你啊你啊。


大野智凝視二宮灌酒的側臉,看那下顎孤單的弧線,滑動的喉結跟緊閉的雙眼,他知道天亮後的他們還是跟之前一樣,沒有任何事情會因這晚而改變。

 



你啊,你啊。

 

 





 

大野智有一個忘不掉的夢。

 

那日午後,他夢見一條長河旁的道上滿是將開的櫻花。二宮從花道另一端朝他走來,每走一步,春天就更近一點。


所有花都開好了的時候,粉色的花瓣隨風飄散,那個人又像鬼魂一樣了,在他面前跟著陽光一起變得透明,像是隨時會跟花一起散在風裡。



 

畢業時分的櫻花每瓣都是離別。他同他站在傾盆離別之下。


吻他的時候,樹的遮蔽將他們的身影藏起,不知何時迎來將晚的天色,讓一切都晦澀不明。淺嚐不過一秒即止,離開時凝視他眼裡的琥珀,他退得慢,靈魂便被封凝在裏頭。

 

 



 

大野醒來時天色才剛要發白,留了一條縫的窗送進清晨的涼意,身旁的二宮呼吸綿長,散發一股淡香,他們的氣味交織,那幅畫還在牆上。他看著那暈開來的陽光還有海洋,又記起那日夢裡的櫻花,還有二宮朝自己走來時無奈的淺笑。


他起身收拾桌上的空啤酒罐,二宮皺起眉頭翻身背向他,雙手抱著身體縮成一團,顯得更加弱小單薄。大野放下手上的罐子,從臥室拿來被子幫他蓋上。



 

等大野收拾好一切時,二宮已經翻回正面,他倚著扶手看二宮熟睡的臉。



 

夢裡的他不知道二宮心底究竟願意不願意,還是忍不住了。


昨晚他想二宮應該多少是願意的,卻又覺得那一點願意算不上什麼。



(待)


一言:

我今天看了一篇HP的同人,Thirty-Five Owls,哭到不想更(。)

我覺得能吃葛林戴華德(格林德沃)跟鄧不利多的都應該看一看這文。


最近天氣變冷,好像特別容易寂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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