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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牽他抱他親他操了他。」

<SK/SA>地底的玫瑰 1-2(ABO)

#ABO設定,私設有,自行參酌風險。


 

1.

二宮和也是少數在念大學第一年就終身標記的人,他和他的Alpha成日泡在理科大樓裡,他的Alpha立志成為醫生,而他選擇了生物研究。他們很快就進行標記並結婚了,本來Alpha跟Omega一旦碰上便沒有蹉跎的必要,而且除了必須避孕比較麻煩,終身標記後的Omega極其穩定,幾乎不再受發情期困擾,更方便二宮盯實驗。

 

他們是理科大樓裡出名的愛侶,婚後在校外一同租了個小公寓,他們一同規劃過使用自己研發的藥物治病救人這樣的美好藍圖。

  

 


誰也沒想到結婚才兩年,寒假返鄉探望父母回程路上一場車禍,他的Alpha就這麼走了。


二宮那天還泡在實驗室裡,手機響好幾聲才空得手來接,醫院說人送上救護車沒多久就走了,屍體在太平間。一手握著話筒沒動,另一手的實驗皿摔在地上,幾個月的心血就這麼碎了卻毫無所覺。


電話那頭的人讓他節哀,他聽著不知為何卻是想笑。節哀有個鬼用,我的Alpha走了吶,那可是要跟我過一輩子的人吶,就這樣沒了阿。節哀什麼呢,跟著一頭撞死才是真的吧。

 

但是他沒有。冷靜地問了醫院地址,又撥電話給指導教授說明情況,教授叫有經驗的學弟來頂他的實驗,摔碎了一個,還有其他的要盯。趕到醫院,周遭奇怪的眼神他才發現自己連實驗袍都忘了脫,穿得單薄卻也感覺不到冷。


在地下室的太平間見著屍體時一切都還像假的一樣,沒有多少實感。


看著那具冰冷的軀體,與他歡愛過,那明顯被縫補過的雙臂擁抱過自己,然而如今什麼都沒有了,那人信息素的味道他還記得,摸摸自己脖頸還可以聞出殘留的氣味。那人早晨還打給自己約晚上實驗室見呢。就這麼沒了。


 

——騙子。


 

措手不及落下淚來,捂住嘴不想哭出聲音,還是從指縫間流出去了。


終是跪了下來,在放置愛人屍體那冰冷的金屬之上埋頭痛哭。



 

 


 

2.

將實驗袍掛在鐵鉤上,二宮套上薄外套,幾乎是一接觸到外頭冷空氣的那一秒鐘就將手藏進口袋,縮著脖子往實驗動物房走。


實驗動物房裡比起自己的實驗室溫暖,進到動物房裡木製鏡架上鑲著的鏡片起了霧,二宮熟門熟路地拿起放在一旁的提籠,卻發現兔籠前已經有人。東歐圖騰的針織衫掩藏不住高瘦的身板,一頭茶色的短髮,在秋季的尾巴、冬天將至的時節裡還配著酒紅色的襪子硬穿七分褲。


那人在兔籠前站了很久,儘管二宮很不想這樣,但跟著站了十多分鐘,連這人的衣服花色都研究了兩遍,只好禮貌性的開口提醒。


誰知道眼前的人回頭看見他如釋重負,側過身子讓出位置對他說:「……我選不出來,你幫我個忙,隨便挑一隻給我吧。」


說完緊閉眼睛,還用手遮住了臉,遮得不夠嚴實,二宮從側邊還是可以看見他皺成一團的五官。


「既然會不忍心為何要碰這個領域。」嘴上這麼說,還是伸手進籠子裡捉了一隻兔子,本想塞到那人懷裡,想了想還是好心直接放進他腳邊的籠子。


「如果要救更多的動物,這是必經之路。但我真的很討厭決定要抓哪隻,那讓我感覺自己像個帶來死亡的死神。」回答自己的問題時提著提籠,卻怎樣也不看籠裡的兔子。


二宮看著眼前的人,剛如釋重負鬆了口氣,感受到兔子重量的瞬間又露出心事重重的模樣。


「你很有趣。我叫二宮和也,七樓實驗室過來的。」


「相葉雅紀,獸醫系四年級。」那人給了他一個非常明亮的笑容。


二宮勾勾嘴角算是回應,回過頭抓了只兔子塞進籠子,跟他一道踏出關實驗動物的屋子。


 

也許是起的好話頭,兩人聊得投機,雖然只是短短十分鐘的路程,還是讓二宮與相葉交換了聯繫方式。後來每當需要實驗動物,相葉會傳訊息來拜託他幫忙,如果手頭的實驗走得開,二宮就會過去,不過幾步路而已。


而相比二宮幾乎移居實驗室而不回家,相葉為了自己收養的流浪貓狗而在外租屋。身為中華料理亭的兒子,中華料理還是煮得不錯的,因此當他邀請二宮回家吃飯,二宮總是欣然同意。一來二去,兩人也就熟捻起來。


 

一次晚間,二宮又到相葉家蹭飯。沙發上的二宮逗著圈籠裡的幼狗,撿來的灰色虎斑貓蹲坐在電視櫃上冷冷盯著,正考慮著要把狗抱出圈籠,廚房傳來鍋子砸在地上的框啷聲,緊接著是相葉痛苦的呻吟。


被終身標記過的Omega只對標記自己Alpha的信息素有反應,對於其他人信息素的敏感度會降到跟Beta差不多的級別,甚至更低。集中注意力去察覺的話,照理說是能聞到氣味的,但二宮自那天後就沒試過感覺他人的信息素,比起那個他更常透過行為或性格來進行判別,二宮一直把相葉當成Beta。直到看到倒在廚房地板上承受發情熱的相葉雅紀,才知道他跟自己一樣都是Omega。


他猛拍相葉的臉頰才勉強喚回一點意識,相葉的反應有點奇特,比一般Omega發情期的反應大得多,又來得更猛。他全身散發著高熱,從脖頸處開始泛紅,而這樣的赤紅隨著時間上延到耳後。


「抑制劑呢?你的抑制劑放在哪裡?」發情期非常短且穩定的二宮身上根本沒有抑制劑。


「唔……冰箱……冰箱裡面有……」


意識模糊的相葉顫抖著身子,似乎想要把自己撐起來,被二宮一把按回地上。


「你躺著。」


抑制劑通常是不用冰的,來不及多想,二宮起身拉開冰箱,一眼就看見裝著抑制劑的盒子。抽出一支打在相葉身上。等抑制劑發揮作用,場面冷靜下來,二宮才意識到相葉信息素的味道。


沁人心脾的薄荷,整個廚房,都是薄荷的香氣。



相葉躺在地上,像淋了一場大雨,濕透的瀏海貼著額頭,上衣更是溼答答黏著身體。剛才泛起的紅潮已經退去,唇色還是很蒼白,但已經沒有意識模糊等嚴重的發情症狀。


「抱歉。」相葉用手遮著自己的臉,也遮住光線,空的抑制劑管從他攤開的手心滾到廚房地板,地上散落著才剛下鍋半生不熟的食材,今晚原本要吃炒飯。


「沒關係,總會有這樣的事情。」撿起地上的鍋子,動手清理滿地狼藉,盡量避免碰觸到相葉的身體。


廚房的燈是柔和的,氣氛卻緊繃怪異。即使他自己比較遲鈍,連一個Omega發情的滿室薄荷味都聞不到,相葉自己怎麼可能沒有察覺,何況剛才的紅潮跟失去意識的程度都很不正常。


所有的東西都被收乾淨,二宮凝視著水槽,食物殘渣隨著水流排進排水孔,停在綠色的濾網裡頭,掙扎過後還是開了口。


「雅紀,一般來說發情不至於讓你連到冰箱拿抑制劑的時間都沒有的。」


「……」背後傳來的只有相葉壓抑的呼吸。


「算了,你不想說就別說,當我沒問吧。」二宮扭開水龍頭,一根一根沖洗自己的手指,洗去上頭的油膩。


「ニノ,我之前就想問你了,標記你的Alpha呢?」問問題的相葉聲線暗啞,在他關掉水龍頭用擦手巾擦拭手指時開口。一個Omega有沒有被人標記是明擺著的事,二宮身上一直都著Alpha的氣味,相識兩個多月以來他從沒見過那個Alpha,而二宮身上的氣味也不曾改變過濃淡。


「……死掉了。」二宮轉過身子靠在流理檯邊,聲音沒有任何表情。


「什麼?」聽見答案的相葉一臉震驚。


「在我大二那年出車禍死掉了。」二宮又說了一次。


「你……」相葉坐直身子。


迎上他的視線,二宮雲淡風輕地聳聳肩,對他的反應毫不意外。


「是阿,我是個喪偶的Omega。」



(待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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